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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光也换了件外套，除去浑身的枪火味，又是那个忠犬小跟班。
老婆？
方恒悠悠闲闲的，语气里透着调侃：“康瑞城这么迫不及待跟你说了？哎，你是不知道，我一跟他说，你脑内的血块可以通过手术的方法去除，但是你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死在手术台上，康瑞城还是当场决定让你接受手术。”
当然，最后肯定逃不掉被吃干抹净的命运。
沈越川轻轻摸了摸萧芸芸的头，声音沙哑而又温柔：“我看见了。”顿了顿，有些疑惑的问，“什么事这么高兴？”
他今天这么直接地夸沈越川，实在太反常了。
方恒冷不防看向许佑宁，像一个急于寻求肯定的孩子那样，勾起唇角问：“许小姐，你说呢？”
相宜就像感受到气氛里的沉重，“哼哼”了两声，动了动手脚，作势要哭出来。
可惜的是，他没有保护好许佑宁。
“没事了。”萧国山一只手抱着萧芸芸，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，“爸爸来陪着你了。”
下一秒，有温热的液体濡湿膝盖。
这么多年过去，穆司爵还是没有变，就像现在，哪怕知道自己即将面临危险，为了阿金和许佑宁的安全，他还是愿意承担那份风险。
“……”
许佑宁的笑容一点一点地暗淡下去：“其实，我对康复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，既然你不想放弃，我就再试试看医生吧。”
不能否认的是，这一刻，她感受到了真真切切的幸福。